吃了什么?”

一边说,一边拉住谢茉挨着坐下。

谢茉把菜色和味道大致讲了讲,把小麻花打开捏了一根凑到她唇边:“味都不错,尤其白灼虾鲜甜弹牙着实爽口,本想带一份回来给你尝尝鲜,可惜没带饭盒,吃吃看这小麻花怎么样?”

章明月嘴巴动了几下,心不在焉赞两句,这么铺垫一会儿,她咽下嘴里的食物,端起茶杯喝了口又搁茶几上放好,才试探着问:“茉茉,今天见着卫明诚,你感觉怎么样?”

顿住话头,想了想说:“相貌人才倒在其次,脾性如何?跟你相处得来吗?他在部队惯常接触的都是不拘小节的糙汉子,他会不会也粗疏大意不会照顾女同志?”

她在部队呆过,对那里的大小男人们最了解,各个都是铁血真汉子,但性情上的问题五花八门,听得最多的便是嘴拙粗心,看不懂女同志眼色。

卫明诚相貌条件没得挑,能力前途也不缺,可要婚后日子舒心,性格是否相和才是最关键的。

谢茉也不扭捏,大方笑道:“我感觉还不错。可以继续试着接触。”见章明月还盯着她不放,略具体地提了提。

章明月略一颔首:“是个有心人。”

随即,余光瞥见茶几一角的纸包,她笑着打趣:“既是专门费心给你买的,你这便收起来吧。妈妈尝过味了,也觉得挺好。”最后这句话,她说得意味深长。

谢茉明白,她在说小麻花,也在说卫明诚。

垂低眼帘,谢茉唇角微微向上抿起。

一时她给章明月说起遇上袁向红以及和对方绝交的事:“既我和她都没再好生相处的意愿,说开也省去往后还得忍着不痛快和她虚与委蛇。”

章明月眉心皱起浅纹,坚声道:“你做得对。”

而后她笑得极为畅快,口里不住赞扬:“那之前,你对袁向红讲的那些话格外好,水准高格局大,分寸也拿捏的恰到好处,还让对方无以辩驳。”

哪止不能反驳,有气不敢撒只能囫囵吞进肚里,憋得内脏流血还得承认对方批评得对。这就好比有人当中给了你一巴掌,你不仅还不了手,甚至反要大赞对方打得好。

这是何等的难堪羞辱。

一直堵在章明月心口的那股郁气可算去了一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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